張無忌在窗外看到父親慘死,忍不住叫出了聲,可能在這一刻,鶴筆翁在他身上印了一掌玄冥神掌。
張三豐聽到張無忌呼聲之後立刻欺近鶴筆翁,一招將其制住。
不過這是亡羊補牢,為時已晚。
鶴筆翁功力何等深厚,張無忌武功根基尚淺,寒毒已經侵入他的五髒六腑。
要徹底化解玄冥神掌的毒,非至陽至剛的武功不行。
張三豐的內功並非完全的九陽神功,而是雜揉了他自己的理解創造出的功夫,並非至陽屬性,所以他對張無忌身體深層的寒毒也無能為力。
那有些人會有疑問,為什么楊逍,韋一笑中了玄冥沒事?
金庸沒特別解釋,我來猜測一下。
張無忌內功差,抵擋不住鶴筆翁的掌力,寒毒已經入侵他的五髒六腑,所以不好治,像楊過和小龍女那么高的修為,在冰魄銀針的毒侵入小龍女周身各大穴道之後都束手無策。
而楊逍和韋一笑接的玄冥神掌已經被張無忌消去了大部分掌力,他二人內功亦是相當深厚,寒毒不至於侵入他們的經脈和要穴。
既然張三豐的純陽無極功無法之本,他當然要閉關參詳覺遠大師當年留下的九陽神功,只可惜距離覺遠逝世已經過去了幾十年,張三豐只能回想起三四成。
張無忌是張三豐愛徒張翠山的唯一血脈,張三豐不忍看著他死,不然他覺得對不起張翠山和殷素素,所以他拉下臉去少林寺,希望少林寺三空能慷慨借閱少林九陽。
三空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他們不僅不肯拿出九陽,還以言語相譏。
“我張邋遢本是少林覺遠大師身邊的一個小跟班,雖然名義上是少林弟子,但連剃度的資格都沒有。每日只是跟隨師父打掃藏經閣,伺候師父。師父有空就教我讀書識字,或者呼吸練氣的本事。”
“當時我並不知道,那就是少林鬥酒僧所撰寫的《九陽真經》,但每日修煉後,只覺得體輕身健,一口氣爬五樓也不知道累。”
“那時我不知何為情,更沒有煩惱,最大的心願就是早日剃度,可以和其他和尚一起練功。”
“只是少林寺那群禿驢太過有眼無珠,放著我師父那樣的大高手,和我這樣的絕世天才,竟然沒有發現,將我們遺棄在藏經閣中。難怪他們會沒落成那樣。”
“後來,尹克西和瀟湘子兩個混蛋,盜走了《楞伽經》,我那念經念的有點迂腐的師傅,以為他們心近佛法才盜的經書,而不是為了經書夾縫中的《九陽真經》。於是帶著幾部自己抄寫的經書千裏迢迢的追趕,希望把那套達摩祖師的真跡《楞伽經》換回來。”
張三豐不願與少林僧人一般見識,黯然下山去了,他惆悵的是無法醫治徒孫,不是得不到九陽真經。
張三豐治不好玄冥神掌的寒毒並非武藝不濟,相反他的功夫冠絕當代
張無忌率明教頂尖高手趕赴武當救駕之後,曾在武當山陪張三豐長住三個月,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,可以斷定張無忌已將《九陰真經》的全部內容留給了張三豐。金庸雖沒交待,但張無忌肯定不會對太師父有所保留。只是金庸顧全了武林泰鬥的顏面,不去說破而已。想當年張三豐為救張無忌曾折節躬身去求少林無果,張無忌乃親眼目睹,一旦練成九陽神功,怎好回避太師父的一生追求。況張三豐師父覺遠乃是九陽神功的發掘者和初得者。再說作為當世二位武學集大成者,在一起焉能不論及武學?因此,張三豐的九陽神功經多年的融會貫通,應不在張無忌之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