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愈《师说》是这样说老师的“师者,所以传道受业解惑……”。老师就是给人启蒙、教人明理、传授知识的先知者。古时候有“一日为师终身为父”一说,老师就像父亲一样,父亲能那样去骂自己的儿女吗?一个不尊重学生、张口辱骂学生的老师,毫无师德,又怎么能去给学生“传道、受业、解惑”呢?德不配位的老师,应及早调离岗位,以免误人子弟。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!
直到现在,我最怕的还是老师,尽管我自己也成为了一名老师!
日久岁深,老师对自己的批评早已模糊不清,甚至连声音都早已忘却,留在心底的可能就是那一份敬畏之心!
有句东北老话说的好,小树不修不直溜,人不修理哏赳赳!年少无知的年代,没有老师的批评指正,很容易错上加错,走向非主流深渊,万劫不复!
作为一个80后,哪一个班里没有被老师骂过的同学,哪一个班里没有被老师打过的伙伴?但随着这些打骂声的消失,我们才意识到童年不在了,我们终究要长大了!
长大后,我们都背负着沉重的压力生活着,奔波着,偶尔静下心来,竟还是希望回到童年,真希望自己只是趴在小学的课桌上睡着了,而这一切只是个梦境!
老师的责骂声并没有跟随着人生,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偷偷溜走了,留下的只剩那张严厉的脸庞,直到后来,那张脸庞也成了浮光掠影,都淹没在岁月的长河中!
有的老师确实不敢恭维,记得经常去孩子学校,看到有个同学很老实很内向,但是学习成绩非常差,有的同学也欺负他,老师见了他也是白眼,有一次大扫除别的同学都在玩,只有这个同学在打扫卫生,最后老师来检查,发现垃圾桶里非常脏,老师让负责倒垃圾的同学去清洗,那个同学说太脏了不去,又叫了一个同学去,结果没有同学去,有的同学说有人吐到垃圾桶里了,都不愿意去清洗,老师说值日生来检查会扣分,下周的红旗不会再在我我们班了,这时这位经常被同学欺负,被老师经常白眼的同学走出来把垃圾桶拿出去用手清洗了垃圾桶,老师没有说话,同学都嘲笑他脏,我经常看到这位同学打扫卫生认真的样子,我想没有这位同学你们班屁卫生红旗都得不上,有一次评选优秀少先队员时我给这位老师建议选这位同学,老是问我是哪位?我说我是隔壁班同学的家长,老师直接没有好脸的对我说你没有权利干扰我们学校的工作,我说你评选出来那些只有学习好一点的废物同学有意义吗?最后吵了起来,我被驱除出了学校,最后被学校列入黑名单,再也进不去学校了,
1984年我就读于阆中市(91年建市)五马中学,当时是初三下学期,大概是4月份某天早上(规定5:30)起床,上早自我可能迟到了几分钟,(开夜车)睡的晚的缘故,班主任李老师用课直接用课本朝我头上抽过来,又说了些啥我记不清了,我回到座位上,越想越难过,一气之下吞下80多片安眠药,(当时由于学习住务重,失眠,便向同座何某索要了一瓶,他父亲是医生),事发之后班主仼把我带到校长办公室,校长在问事由过程中药力发作软绵绵地倒下了,莫校长和数学科莫老师合力用自行车把我送到15公里开外的河溪镇医院,亊发是早上7:00左右,直到第三天下午5点左右才醒过来,其间我曾见过班主任李老师家属一次,醒来之后爸爸说:“要是你有三长两短,我就跟他们(校方)说死人话,(上告),现在没事,啥也不说。”事后莫校长告诉我把他新自行车漆都踢掉了好几处,(当时一心求死,拒绝上医院,意识模糊)此亊校方遭到阆中市教委点名批评,当年中考以两分之差沒考上师范,在河溪镇两千名考生中我总分第二名被镇高中录取,当时家境差,拒绝继读下去,去山东打工去了。申明:我初二时统考时全市笫二名,是三好学生,在班上任学习委员,不是那种需要老师随时“敲打”的学生,我从小就有极强的自尊心,不是网友们想象中该打的学生之列,可李老师就打了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