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门随手把客厅灯打开没感觉到什么异常,家里只有我一个人,门关上。往自己的房间走去,刚走到房间门口,我右手刚摸到灯的开关,我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阵吵杂声,还很响,我就回了头。
奶奶个熊!我回头我就看见我家电视的遥控器在那里跳舞!左右翻滚,就像一艘小船在大海中被巨浪击打一样,就差没飞起来。遥控器就放在沙发扶手上,沙发是木头的,两边扶手是平的!遥控器是方形的,底部也是平的!我人站在那里也没有感受到什么大风吹进了屋。
那个年代,无论冬夏,总会有一些四五十岁以上,甚至更老的一些老年人聚在一起讲过去的事情,一帮小孩子们围在大人们中间听着似懂非懂的,有时一些老年人给小孩子们讲鬼故事,听完之后都不敢往家走。听鬼故事最多、最渗人还要属谁家死了人。谁家死了人,大人们都去守夜,小孩子们也去凑热闹,爱听鬼故事,老人们你讲一段,他讲一段的,一听就是小半夜,听完之后却不敢往家走,因为怕路上遇见鬼。哦!啰嗦这么多跑正题了,跟大家分享几断鬼故事。
1.这是个真实故事,故事主人公就住我们屯里,有一年公社工作组到我们大队检查工作,每次来工作组,大队都会安排吃饭,各生产队长、党员都到位。我们生产队长也去了,因为他好喝酒,那年代家家都困难,除逢年过节、婚丧嫁娶才有酒喝,平时谁舍得喝酒。
那天晚上喝完酒往家走,中途经过一个叫二阳岔的沟门,那个地方乱坟岗挺多,经常有邪事发生。那年代家有手电筒的人家都很少,他一个人走夜里。当走到阳岔沟门时,看见不远处有个人拿着手电走路呢?他就加快了脚步跟过去,但他无论怎么撵都到不了跟前,始终保持一定距离。他看见那个人进了门就不见了,他也进去没脱衣服就躺下了。
待他醒来时已经大天时亮了,一看自己怎么睡人家柴禾垛上了,(我们那里每年春天割烧柴,都把新柴在山上垛起来,冬天再拉回来)心想:明明睡在炕上,怎么睡柴禾堆上呢?在看看自己的衣服,让树枝剐的一条一条的破烂了。回到家跟大家讲,大伙都说他遇见鬼了。
2.改革开放前,小姑一家住屯子外面一条山沟里,离屯子四五里路,没有电灯。文革时期,生产队每天晚上招集社员听读报纸,每天晚上七点开始,读完各类新闻九点多才散会。
小姑父是生产队小组长,天天安时来听读报纸。一天晚上散会往家走,走到约半路时,就啥也看不见了,四周都是漆黑、漆黑的,看不见脚下的路。突然想:是不是遇见‘挡了’,老人们经常说的‘黑狗挡’。如果有火,划根火柴就可以,但小姑父不吸烟,身上不带火,有想起老人们常说咬破中指甩几下就能解。小姑父使劲咬破中指甩了几下,四周就渐渐有了光亮,也能看见路了。后来小姑父跟大伙说了,生产队长考虑到他的情况,让他每个礼拜来一个晚上就行了。
3.上小学时,有一次夏天午后,同学门都往校门口跑,我也跟过去了。原来是我们屯一个姓宋的因在林场砍木头受伤了,看见社员推车拉他,他趟在推车里,满脑袋像血葫芦似的。
我从来没看见这么吓人的事情,这是第一次,晚饭后听说他死了。睡觉前出去尿尿,看见他就站在家厕所旁边,吓的我直打冷战,不敢去厕所了,只能开个门缝往外尿。睡觉时,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他血葫芦的脑袋,再一闭上眼睛又看见他就站在我家厕所旁,害的我一夜不敢关灯。从此以后,每次路过他家门口,都低着头竟直往前走,不敢转头看他家院子。
就看见电视遥控器在那里"跳舞",当时我啊真的是后背凉气蹭蹭蹭的冒,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脊背发寒!真的是流冷汗!虽说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,但碰到这事还是有些发怵!当时家里也就我一个人,我呆愣了大概一分钟吧,壮着胆子走上前。
用右手的掌心轻柔的轻轻的先把遥控器给拍平稳了,再拿起来把电视机打开,把音量给它调好,做完这些我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我自己的房间,关上房门,吃完宵夜睡觉。